实际上每一步都是顺风顺水，早就被人安排好了一样。
这样的成长，对于她而言，又有什么挑战性？
看出来颜艺涵心中的挣扎。
柳含到底是一只老狐狸。
微微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我只是在监狱里出手救了你，把你抚养长大。”
“至于后面的事情，其实我从来就没有参与过。”
“你将要面对的，是仙界的压力。”
“你将要面对的是最可怕的对手，一生中最可怕的对手。”
“面对那种级别的可怕对手，我根本就不敢在暗中扶持你。”
“也不敢在暗中帮助你，给你解决任何困难。”
“你若死了，我会寻找下一位徒弟。”
“你若不死，那么在你杀上仙界之时，我会在这里等你。”
他的这番话彻底打消了颜艺涵的疑虑。
确实如此，如果一个人发现自己的一生一世都在别人的规划之中，那也太可怕了些。
不过颜艺涵毕竟是帝境极限的生灵。
像她这样的身份也自然能够感知到柳含口中语气的波动，没有一丝假话。
师傅对她又好又残酷。
但颜艺涵终究觉得师傅对她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