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黛茫然。
他唯恐她听不明白,又略带嘲讽地补充了一句:“诚然,你该清楚,你就是那头母猪。”
云黛哪里还能不懂,顿时讷讷无言,小脸也涨得通红。
叶清隽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分明就在告诉她想要床头打架床尾和,门都没有……
她如今为了想要达到一些目的,什么歪脑筋都能想出来了。
他罚她抄书她就哭成了个泪人,打她手板,她就病怏怏了一场,怕是比京城里的千金还要娇生惯养。
他如今虽不好朝她下手,但总不至于叫她如愿。
他今晚拒了她,便也不想叫她觉得他是能在床上就讨好得了的那种男人,免得叫她觉得日后一旦犯了什么错,便能想着在床上来堵住他的嘴。
他到底是个一家之主,她又是个榆木脑子,总是要从一开始就调、教好了才行。
是以叶清隽一点都不惋惜错失了这次小肥兔送上门的机会。
这会儿云黛讪讪地走出他房门,却又觉得委屈。
他既然对母猪没有兴致,做什么又要拿母猪的裹胸布用。
然而退一步想,云黛又疑心他是摸完了自己的丑乌龟后脏了手,顺手寻了个东西当抹布用的?
她这般一想,竟觉得十分符合他那性子。
云黛熄了心思,恹恹地回去睡觉,第二日早,却见家主和青衣都不在了。
来路上她便听闻家主此番来京是为了经商一事,他忙碌也是正常。
只是她却不情愿整日里都呆在这驿馆里,便问了丫鬟京城有哪些好玩的地方,正想去街上瞧个热闹。
这里到底是天子脚下,她总归是难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