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的眸底凝着冰霜,沉声道,“还不下来?”
虞离倒是满不在乎,虞岐趁机掀翻他,抬起脚就要踢过来,温馫摸了摸手上的扳指,显然是要出手。
虞晓立刻跑过去拉住虞岐扯到一边去,教训道,“虞离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
虞离瞪大眼睛,“我不懂事?什么叫我不懂事!明明是他先招惹我!”
“亏我讲你好话!你个两面三刀的墙头草!”
“他哪里不懂事!他什么事都明白得很!”虞岐异口同声地叫骂,手指摸到耳尖满是温热的鲜血,脸色阴沉的可怕,“啊啊啊!”
“让我杀了他!”
虞晓瞧向温馫忍不住叹气,拽着虞岐离开。
此时花园只剩下温馫与虞离二人,温馫淡淡道,“过来。”
虞离怎么可能听他的,掸掸身上的浮土,大摇大摆地坐在石桌边喝茶,嘴里嘟囔着:“阴险小人,爷早晚杀了你。”
温馫被他这骨子目中无人的做派逗得险些绷不住,“既然伤势好了,能打能闹,就今夜吧。”
“我要用你。”
虞离本不想理他,心里琢磨着,什么今夜?
养病期间,温馫摸清楚蛊毒发作的规律,哪日该发作,又该怎样得以缓解。
虞离瞥见温馫的眼神愈发感到奇怪,忽得明白了什么,他想起近日温馫强搂着自己入睡,温馫说过他也有欲望,甚至比常人更强烈的欲望。
自从那晚温馫在自己身上使用那些“刑具”,大太监便不再掩饰自己的变态欲望。
“我觉得伤口好像崩开了,还很疼……”虞离嘟囔,说完悔得恨不得咬断舌头,暗骂自己没骨气。
温馫走近,纤细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虞离咋舌,不耐烦地打开温馫的手掌。
“呃——”他仰起头,温馫攥住他的手腕,反擒在身后,转瞬虞离坐在大太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挣扎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