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捏起裕嫔怀里的手绢,擦拭她脸颊的泪痕,女人惶恐,羞涩地垂下头,虽平日受宠不少,但皇帝已是半百老人,大太监俊美的模样令她浮想翩翩。
大太监安慰道,“既然娘娘愿意为吴王效命,近日里吴王正愁着如何犒劳上阵杀敌的将帅,那就有劳娘娘了?”
裕嫔怔住,笑容僵在脸上,“不要……”
温馫厌弃地丢下胭脂味浓郁的手帕,小公公呈上浸湿帕子伺候大太监清洗双手,听他朗声道,“裕嫔宫内无论主仆贬为贱籍充当军妓,供将士取乐。”
“不要!”裕嫔惨叫,侍卫架住她的手臂拖下去,“温馫!”
“你个阉奴!”
“你不得好死!”
大太监充耳不闻,估摸着一炷香的时辰,小祖宗该醒了。
殿内外尖叫声不绝于耳,温馫起身迈出宫门,宫女浑身赤裸地趴在草地上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啊!”
“救命!”侍卫抓住宫女扔在石案上,“啊啊!”
锦衣卫手握雁翎刀,面无表情的盯着侍卫奸淫宫女。
温馫径直离开,“不留活口。”
“是。”锦衣卫领命,“恭送督公。”
锦衣卫指挥使巡视周遭,操起大刀,捅穿□□的侍卫,刀尖没入身下宫女的胸膛。
宫闱内刀光剑影,血花四溅,数百具尸首残缺不全。
一双手掌扒着房檐,虞离好不容易翻过高墙,纵身一跃而起,迎面撞向人群。
“啊——”奴婢惊慌,跪在地上拾起木案。
虞离紧闭双眼,迟钝良久后,没有感到想象中摔得头昏目眩,身体稳稳当当倒进软软的人肉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