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卿被迫直视乐清，看着那张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说不出谎话，“是，可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来。”
乐清视线落在昭卿的眼睛上，“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
昭卿点头，“怕。”
乐清眉头轻挑，“那你还说？”
昭卿实话实说，“你给了我银子，你是个好人。”
乐清等着他的下言，却发现昭卿始终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再解释的想法，她嗤笑道：“就这样？”
昭卿点点头，“嗯。”
看着单纯的昭卿，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心间涌出，她垂下脑袋靠在昭卿的肩膀上，笑得浑身颤抖。
昭卿不知道乐清为什么发笑，但还是站在原地让乐清靠着自己。
乐清笑够了，抬起头，倏地又抬起昭卿的下巴，眼底墨色翻滚，“记住了，以后莫要再随意卑躬屈膝。”
昭卿直直看进那个女子眼底，耳边充斥着谢霁长剑划空的破空声，他却只能听见眼前人清泠的声音。
他听见她说。
“因为你是我李昭舟的弟弟。”
“永远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一旁炫剑炫得手都要断了的谢霁表示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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