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迅速,立即让船夫调转船头,往湖中心去。
南若厘不解其意,但也没有出声制止,静静立于船上,回到了湖中心。
于是,祁钰眼睁睁看着乐清在看见他之后调转了方向,驶离湖边,径直往湖中心去。
小船与他愈来愈远,祁钰的脸色越来越黑。
很好,好极了,简直太好了。
一个女子,竟然妄想他的人。
不知所谓。
为什么不骂元溪?
呵,她肯定是被迷惑的。
一定是。
祁钰抿唇,静默等在原地。
夜九悄悄抬头瞅了眼冒冷气的世子,觉得元公子实在是太大胆了,顶着世子的高压居然可以这么放肆。
这边已经远离岸边的乐清长吁了一口气,南若厘见她神色轻松了些,才问道:“怎么了?那位公子好像认识你我。”
乐清勐摇头,看着南若厘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
南若厘也不着急,等着她的下文。
乐清低头叹气道:“那是平阳侯世子。”
南若厘从脑中扒拉出关于平阳侯世子的记忆,终于想起,是那次在状元楼被议论为“一夜七次郎”的人。
她当时还下了定论,说他以后会早泄。
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