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厘见心上人如此低落,有些着急,连忙解释道:“我是去锦州!”
乐清垂着的脑袋忽然僵住,瞳孔放大。
她只是戏瘾上来一时没搂住,女主怎么说了?不应该瞒着她吗?这这这,算是机密吗?
南若厘还在解释着,“我去锦州是为了那边的商会,我想拿到锦州商会,趁锦州大水,可以趁乱捞出一笔。”
乐清不知作何反应,这种时候她应该怎么回答?
南若厘见她仍然没有反应,抿唇道:“我以后必定不会瞒着你。”
乐清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笑着应下,“好。”
南若厘面无表情地呼出一口气,还好哄回来了。
耳边是湖畔的微风,扬起了她鬓边的碎发,发梢与离她咫尺的人衣角相贴,缠绕在一起,仿佛唇齿相依,不尽缠绵。
不知怎的,南若厘心头一软,与平时含蓄截然不同地大胆发问:“我此去锦州,多则半年,至少三月,你可会念我?”
乐清蓦地一呆,见南若厘不同以往地灼热目光,她有些愧疚,南若厘以真心相待,她却总是在骗她。
于是她清朗一笑,好似花朝节那日,月下湖畔的谪仙,万分诚恳道:“当然会念你,我巴不得你不要去。”
南若厘漾开一抹笑,不似以前的端庄矜持,此时就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姑娘,充满喜悦,轻声道:“我也会想你。”
不待乐清回答,只听得身后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两位好雅兴啊。”
乐清和南若厘闻声望去,花团锦簇的岸边正伫立一位着裘衣的清贵公子,苍白至透明的肌肤隐约可见皮下的青色经脉,本就气质冷冽的人此时面色冰冷,眼底寒意战战,显得越发没有人气儿。
这种天气还披着披风的,不是平阳侯世子祁钰还能有谁?
乐清刚想出声,就见祁钰身后的夜九正背对祁钰朝她疯狂搞摇头,被前面的祁钰斜眤一眼,再不敢提醒。
乐清还在奇怪,忽然想起,身边的是女主,对面的是男主。
这...不是要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