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袍的人上前一步,“将军这是强词夺理!文人书生自然身体不如武士!吾等皆为文人,汝是否在侮辱吾等?”
威北将军双手放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可没有,谁跳脚我说谁。”
着红袍的人气极,两人就在大殿上吵了起来,着红袍的人是文官,就算是骂人也是辞藻堆砌,让人听得头脑发昏。
乐清听着堂下众人的争吵,眼神微闪。
这倒是个好机会。
堂下双方还在争吵,着红袍的人文弱,眼看就要输了,他立即朝乐清跪下,“陛下,这威北将军在朝堂上如此猖狂,请陛下将其治罪,以正朝纲!”
威北将军瞪了他一眼,就你会跪?他立刻也跪下,“陛下,老臣绝无此心!只是为了我朝官吏的身体着想啊!”
堂上这时分为了两派,泾渭分明,一派文人,一派武士。
乐清带着几分审视看着穿红袍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年轻时候是个美男子,脸上却总带着苦相,令人不喜。
知道心疼贡院学子身体不好,却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儿,大冷天的让她落水一命呜呼,事后只问上一句请没请大夫就没了,还真是装的一副好人相。
乐清移开视线,冷笑不语。
她又看了眼仍旧淡然不惹尘埃的平阳侯,这平阳侯任由自己的部下与武官一派争论不休,最先惹起纷争,自己却不发一语,坐收渔翁之利。
乐清随手将汤婆子丢给了一旁的内侍官,她靠着椅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看着下面争论不休的大臣们。
她算是看清楚了,这朝堂分为两派。
一派是以嘴边有两撇小胡子的威北大将军段戎为首的武官,天天主张以武力解决问题。
一派是以中年美大叔平阳侯祁蕴为首的文官团队,主张文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