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我又累又饿,凤冠好重。”
他便抬手帮我卸凤冠。这位显然没有做过这种活儿,把我的头发揪掉少说有十几根,才把这冠卸下来。我为了不破坏气氛,默默地咬牙忍了。
对面浑然不觉,把凤冠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又卸掉自己的冠冕,说:“朕也饿了。夫人剥瓣橘子来。”
我很好脾气地依言分一瓣橘子递过去,他不接,凑过来微微张开嘴,我只好喂给他。
他借着接橘子又靠近几分,一手将我的腰揽住,一手逮着喂他橘子的手不放。说是吃橘子,双眼只含笑盯着我瞧。
我懂了,洞房花烛夜对我来说可能是爱情片情节,但对这位直男来说是爱情动作片。
果然,他开始了:“这橘子不甜,我尝尝林小姐。”
说着就直奔主题吻上来,一点点将我压倒。
我转头想拉床幔,被他不满地捏着下巴扳了回来。薛殊不准我分心,自己抽空抬手放下帷帐,摸摸索索地为我除去绣鞋,又解了自己的玉佩和带钩。
我非常配合地蹭上-床,眯缝眼睛蠕动到找好的位置,躺平任他摆布,不时反过来撩拨他一下。
吉服穿戴程序繁琐,脱起来也很麻烦,薛殊一开始还动作温柔,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耐心,开始撕扯。
外衣好不容易褪完。我瞅准他全身的血液已经流到该流的地方,大脑思考能力减弱的时刻突然刹车:“等等等等!”
薛殊不理我,继续他的动作。
我口头警告无效,用实际行动去抵抗。他本来装作没听见,见我捏着衣带拼命挣扎,便哑声道:“又怎么了?”
“想让你答应我一件……”
“可以。”我话音还没落,那边就已经回答了。
芈何芈。呵。男人。
“我还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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