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下最后一个簪子:“皇上,我一定要去替父亲履行他的职责,他们不用特意保护我,我自负一切后果,”说着,我边用发带把头发绑起边走向沈昭,“快走啊,再不去就要迟了!”
“娘娘不可……”李公公步步紧追,试图阻拦。
却听小皇帝冷笑一声:“让她去。”
沈昭眉头紧皱,问:“你会骑马吗?”
我想把我的马术国家三级证摔到他脸上。
“不然呢?我坐轿子跟你去吗?”我跟着他向外走,“快点吧。”
沈昭不再说话,带着我和一小队人上了马,朝永煊门奔去。
我紧紧抓着缰绳,心揪得喘不上气。现在郊外的禁军想必已经收到了指令,在向皇宫进发,如果靖王真有杀薛殊的打算,现在就应该下令向太虚观攻击。
从皇宫到太虚观,坐马车要两个多小时,骑马最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加上杀出重围的时间……已经太迟了。
我们一路奔驰,到了永煊门。这里果然聚集了大批禁卫军,放眼看去,满目金甲,望不到头,此刻他们已经解决了攻门的兵马——看上去并不多,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千人。
闲着的禁军在……排方阵。
有几位统领驰马过来迎接,沈昭勒马,气道:“你们还有空整兵?”
我替我爹骂人:“德昌门都失守了,你们全是死人吗?!”牺如 bxwx.co 牺如
要不是这群守宫禁军废物至此,也不用燃烽火召郊外的兵马过来驰援,将薛殊置于危险的境地。
“糟了,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们面面相觑:“这……皇、皇上有何吩咐?”
沈昭一夹马肚子,亮出令牌:“赵千总,白千总,刘千总,带着你们的人和我去太虚观。剩下的速速禀报上级德昌门已破。守好永煊门,立刻派人告诉陛下此门可出,危急时护驾出宫。”
那边几人纷纷答是。沈昭没有再废话,继续纵马向前,我连忙跟上,身后的士兵也动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