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减zcw&#R*g汜。他却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我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有多想,因为我们已经到了荷丛中。我探身折了朵硕大的荷花,咂咂嘴说:“想唱歌。”
想当年,安陵容就是这样手持一朵荷花在船上边漂边唱,赢得了皇上的宠爱。现在荷塘有了,船有了,皇上也有了,我想唱《采莲》。
我在这个朝代一点宫斗的瘾都没过到,Cosplay一下总可以吧。
“你唱。”
我清了清嗓子,陶醉地唱了起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顾判赞我:“好听!”
薛殊只哼了一声:“这词改得未免太过轻浮。”
原诗的确又没有鲤鱼成双,又没有抛莲的女人。唉,这歌别人家的皇上听了想宠幸妃子,薛殊听了想抬杠。我把荷花抛给他:“你不觉得这个场景很唯美吗?”
他接住,反手用来敲我的头:“你一介武夫,哪来的这些酸词?”
“谁是一介武夫啊?!”我不忿,“我可是很有诗情画意的,想当年,”我清清嗓子,甄嬛上身,“冬日时,我都会去倚梅园赏梅,赏雪,经常在那红梅的枝头挂上我的小像,祈祷:‘一愿父母安康,二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三……”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薛殊这次是真的被我逗笑了,“你可曾问过朔风,它敢摧残你否?”
我在顾判面前颜面扫地。
薛殊经期怎么这么烦人啊!!
他还笑问:“三愿什么?”
我抱起双臂:“我不说了!”
薛殊也不问,只是笑眼瞧着荷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