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眼睛一动，再次回头看向了顾陌漓。
前面，视频已经打开。
他用遥控器操作着，对一边的顾染道，“你回去睡觉吧。”
“不用……我睡不着，我在这里看着吧。”
顾陌漓看着顾染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了看她。
顾染道，“还是说……这个会议我不能看的？”
顾陌漓没有说话，仍旧用那一双带着疲惫的，穹黑的眼，看着顾染。
半晌，终于没有说话，淡淡的道，“你坐着吧。”
顾染继续坐了下来
看着视频会议开始展开，似乎是在前线的一些工作人员，一些国外的人，用几国语言，一直在说着什么。
金融公司的并购，顾染自然听不懂，这么歪着头盯着他看着。
看着会议一直开了两个小时。
顾染都要睡着了。
一直到里面的人似是确认了什么，顾陌漓点头，“祝你们成功。”
随后他关掉了视频。
只是，在关上的瞬间，顾陌漓便靠在了椅子上，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面，轱辘轱辘的转动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