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啊，我教的这么好，你一下就明白了很多，再接再厉。”
“是，老师……”
“嗯，好学生，晚上记得交学费。”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于汐摇晃掉了他的手，“讨厌。”
“还是你想现在就交？”
“你还没教我呢，就让我交？滚蛋。”
“……”
……
于汐这边改了下几个他说的，不对的地方，随后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却见，苏咔赶紧跟了过来。
“副总……您现在有没有时间呢，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
顾临寒正出来，看着他道，“但是我现在要出门了。”
苏咔本来满怀希望，听他这么一说，脸一下子落了下去。
可是也只能淡淡的道，“好吧，副总您忙您的，有时间我再来问您。”
“好，大家加油吧。”
胡秘书在后面偷偷看着，更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