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瞥了眼黑色的文件夹,没说话,也没立刻接。
默了约莫半分钟,才抬眼看向了宁辰,一脸的似笑非笑。
“翘班,干什么去啊”
“哦,我知道了怕我们家安安太出众,进了别人的眼,想时时刻刻盯着”
旭日一本正经的自说自话,而宁辰呢,沉静淡定得就像旭日埋汰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只因他觉得有求于人,被酸两句是应该的。
不过被酸归被酸,话还是得说清楚。
“不是”所以旭日话音刚落,宁辰就矢口否认道。
“那你给我个理由”从小到大,宁辰只要开口,旭日一般都是要什么给什么。这次,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劲,竟罕见的不依不挠起来。
宁辰睨着他,如实说道“还有不到一个月,柔安就要去美国了,我不想她有遗憾。”宁辰没有说谎,他说的就是他内心所想,他只是隐藏了一部分事实。
那部分被旭日言中的事实。
他不喜欢别的男人对柔安有企图心,以爱慕的眼神看她
其实他老早就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只是初初时,他没往深处想。直到昨晚,他心里的不舒坦是那样的清晰,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也尽数崩盘。他竟故意诱哄柔安,亲密的抱了她,只为了让安晏退避。
还主动的找上了他,宣示了对柔安的主权。
在柔安紧守着界限和他的舒适度的当下,他主动的踩过界了。
没有犹疑,也没有负疚。
仿佛她本就该属于他,像呼吸一样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