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挤攘攘的待客室里,陈栖深呼吸了几，好几个审判者已经微妙地看了来，红发审判者撞了撞身旁银白色头发的审判者,眨了眨笑得暧昧。
陈栖身旁的男人身材挺拔,眉目桀骜,手腕上缠着一截黑带，他朝着陈栖小声道：“不高兴吗？”
陈栖面无表抬头，只看着燕寰，没说话。
半响后，燕寰歪着脑袋朝他道：“不喜欢这一批的？一批那帮人有点难搞。”
男人嘀咕起来：“不也不是搞不到,可能是要等几天……”
陈栖麻木了,身后十几个脑袋蠢蠢欲动朝他们这边看去，有任务者，还有审判者,他神色复杂低声道：“一直都是这样的？”
跟没长脑一样。
燕寰耳垂微红,微微偏头,抬起手背咳了咳,轻轻小声道：“只会对这样。”
陈栖摘军帽，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而是按了按眉心,头疼道：“想好要什么补偿了吗？”
燕寰神带着点飘忽，又咳了咳道：“都没我的联系方式,我现在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告诉。”
两钟后，陈栖跟着燕寰在角落里,陈栖催促道：“能不能快点扫？”
整个待客室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集中在了角落里那两个身上，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肤色极白，他面前的男人里带着笑意，眨着望着他，嘴里哄着惯着。
燕寰听到身旁人的催促，脸不红心不跳道：“我通讯仪太落后了，打开一卡一顿的。”
陈栖狐疑望着他，燕寰磨磨蹭蹭地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还探着脑袋去瞅陈栖他的备注，陈栖面无表抬手将他脑袋硬生生掰了去，压低声音咬牙道：“看什么看。”
两钟后，偷偷摸摸在角落交换完联系方式的两人抬头发现整个待客室里的人都在盯着他们。
陈栖：“……”
陈栖镇定走到了几个审判者处，红发审判者靠在银白色审判者肩膀上，笑眯眯道：“刚才干嘛呢？”
陈栖面不改色道：“警告了一，叫他次按照规矩来。”
红发审判者笑得意味深长道：“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