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沉着脸起身,转身出了审判室。
燕寰爽得得在心底吹了个口哨,假模假样喊道:“走了?”
“真不听听?”
看着楚深离开背影,燕寰闲闲地靠在椅子上,半晌,他似乎想到什么,猛然直起身子,带着点警惕望着审判室的监控处,试探小声道:“陈栖?”
该不会就在监控室那头盯着他的吧?
想到刚才卯足了劲儿吹的事,燕寰就微微心虚小声道:“陈栖?”
半晌,没有什么动静,燕寰才放下心来,悠悠地嫌弃嘀咕道:“我都还没吹完呢?”
“这就走了?”
几天后,从禁闭室里出来的燕寰懒懒坐在审判处的待客室里,蔼对着接待他的研究人员道:“我就在这里等等陈处长。”
“经过陈处长的审判教育,我觉得我能够改过自新,我十分感激陈处长,希望审判处能给我个机会好好跟陈处长道谢。”
说罢,燕寰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粒子枪,闲闲地弹了弹泛着冷光的粒子枪道:“所以能麻烦你们去通知一声吗?”
研究人员面面相觑,待客室里的男人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了,看样子似乎是不人等到誓不罢休。
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找到了陈栖,陈栖正在处理着数据,丢给他们一句:“让他等着。”
等到他们转告给男人后,男人果真老老实实等到了陈栖下班。
陈栖微微掐着眉心,去到了审判处的待客室,站在了待客室看着燕寰,燕寰漫不经心用指尖转着粒子枪,一抬头时蓦然顿住,朝他笑道:“下班了啊?”
陈栖背后是一群假装路过的审判者,好几个审判者偷偷地靠在门框上,望着陈栖。
陈栖没说话,只站在门口抬眼对着男人道:“想好了?”
燕寰假装若无其事道:“还没有呢。”
几个审判者对陈栖疯狂挤眉弄眼,燕寰望着陈栖身后几个疯狂挤眉弄眼的审判者,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几个审判者望得心头冒起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