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院时,秦恒在昏暗中偏头看向身侧的人,微微俯身想吻上时,却停在了半空中,只轻轻吻了吻陈栖的额发,笑着宠溺道:“我会等我大哥心甘情愿的。”
他面前的陈栖只微微笑了起来,对着他道:“好。”
某天,在花店里,秦恒来接陈栖下班,有着桃花眸的男人心甘情愿地弯着腰洗着抹布,帮着陈栖收拾花店里的东西,男人微微一抬头,便能看到围着围裙的陈栖在低头收拾着东西。
傍晚六月底的晚霞大片大片地铺进落地窗,低头收拾东西的黑发青年背影清瘦,秦恒眸子就不自觉溢满了宠溺。
他抹布拧干后,懒洋洋叫了一声陈栖的名字,陈栖抬头,见到秦恒上拿着一块皱巴巴的抹布向他晃了晃,似乎是带着点调笑道:“夸夸我嘛。”
陈栖失笑,放下了中的东西,认认真真地想了想道:“学长厉害。”
秦恒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半天才笑道:“好了别说了。”
他们此刻就像是最普通的情侣一样,仿佛彼此都相互喜欢,都小心翼翼把彼此放在了心坎上。
秦恒折好抹布,抬头望着正背着他蹲在地上仔细处理花卉的陈栖,望着陈栖清瘦的背影,他面上的笑收敛了下来。
他抬头望了望落地窗的大片晚霞,不知想着什么,伸手从兜里拿了一只烟,不点,只含在嘴里。
花店玻璃门外的风铃被晚风吹动,秦恒沉默地含着烟蒂,想着那么天来他跟陈栖相处的一点一滴。
他们的情看上去好像是越来越好,但是只有秦恒自己知道,在这段感情里,只有他在逐渐沦陷,陈栖望向他的眼神还是跟最初一样,没有任何变。
他却开始时不时出神想着陈栖,开始期盼着见到陈栖每一分每一秒,开始把陈栖放在心上,似乎是只有在跟陈栖在一起后,他秦恒知道原来人还能这样有滋有味活着。
但他却知道,陈栖不喜欢他。
这个念头比以前更甚地折磨着他秦恒,让他几乎无法自控的恐慌起来。
秦恒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仿佛正在慢慢变成他以前交往过的对象,像那些以往交往的小情人一样开始对着爱人患得患失,他既沉浸在与陈栖交往的快乐中,在内心深处有着无法自控的许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