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有些愣,似乎是没有想到秦邵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秦邵看青年愣怔的神情,指尖轻轻触触那块纱布,嗓音轻柔下来道:“下次再遇到这种情。”
“背后是有秦家的。”
“懂吗?”
陈栖怔怔地望前的男人,好半天才微微红眼眶点点头。
秦恒察觉到不对劲,他沉默会,转头开口道:“哥,到底发生什么?”
陈栖动作极细微地朝秦邵哀求地摇摇头,紧张地望秦邵,祈求对的男人不要把情告诉秦恒。
秦恒眸色沉下来,心底股复杂地情绪涌上来,他垂下眸子,靠在病床的椅子上,心头有些恍发涩。
他抬手捋捋头发,手停在颈侧,静静笑笑,低头轻轻道:“算。”
他早应该知道的,至始至终陈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大哥秦邵罢。
前的青年满心依赖且崇敬的人,从来都只有秦邵而已。
他秦恒什么东西都不是。
不管是他埋在青年怀里,怎么沙哑地让青年看他眼,青年的眼里都只有秦邵。
秦恒只觉得口腔里的牙牵动神经蔓延出放射性的疼痛,他微微抬头,看病床上的陈栖。
前的青年曾温柔地用指尖轻轻地碰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担忧他疼不疼,在落满大雨的清晨,裹挟潮湿水汽,来到他边,弯下腰来环住他。
遍遍拍他的背,遍遍轻轻地温柔对他说:“会好的。”
在那个昏暗漆黑的房间里,潮湿的水汽仿佛浸透温热肌理,蒸腾惨淡浑噩情绪,青年抱他,遍遍拽浑浑噩噩的他脱离吞噬自我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