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之后。
沈凡还在藏书塔阅览书籍。
此时此刻，他已经来到了东岳宗的八十一层塔顶。
塔顶的玉简不多，但每一枚玉简之中都记录着极为重要的信息。
比如沈凡手中的这一枚。
“腾龙山界大记事。”
“腾龙历，三百六十七万年，腾龙宗溃散，划分为无数势力，东岳宗正是其中之一……其中腾龙城……”
……
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或许是两万年之后。
沈凡将最后一枚玉简收起来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变得苍白。
“悠悠岁月，万古无痕！”
沈凡感慨了一声，捻起一根白发，苦笑道：“读书，却也能将头发变成这样，沈某修炼这么多年，也是从未出现的事情。但的确……收获颇多。”
沈凡站起来，打开窗户，远处光芒映照月光，定睛一看，那光芒赫然是一颗明珠，那颗明珠之下，是一根柱子。
柱子之上，一道道符文显化，正是东岳宗的泰山珠。
“悠悠万古，到底什么才是永恒，什么才是不死不灭？”
藏书塔八十一层，几乎所有的书，包罗万象，沈凡都阅览了一一遍。
沉浸在书中的世界，忘记了修炼，甚至是忘记了保护己身，故而整个人都衰老起来，头发发白。
“弹指间，便是两万三千七百二十八年！”
沈凡算了算时间，体内的混沌之力鼓荡，顿时他的修为从进阶，直接跨入了元尊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