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东陇元尊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双手按住沈凡的肩膀，道：“此言当真？”
东陇元尊道。
“千真万确。晚辈不敢骗您。”沈凡道：“不过，还请前辈下混沌誓言，绝对不贪图我们的秘密，绝对不能伤害我们，甚至对我们有一丝一毫的不轨之意……”
“你是不相信本元尊？”东陇元尊脸色阴沉起来。
“前辈可以杀了我们，但晚辈保证，你肯定得不到那东西。”沈凡信誓旦旦道。
“你……”
“晚辈也是先兵后礼。”沈凡道。
“老夫绝对不会乱来。”东陇元尊道。
“人性，是最不能考验的东西。世界上存在背叛，那些还未背叛的存在，往往都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沈凡道：“晚辈敢保证，倘若晚辈毫无条件的拿出那个秘密的话，前辈一定会铤而走险的。”
“呵呵。”东陇元尊目光闪烁不定。
最终，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沈凡。
沈凡也是毫无惧色的盯着东陇元尊。
“这么多年了，我见到你，就像见到了当年的自己。”东陇元尊道：“我已混沌誓言证明……”
东陇元尊下誓言之后。
他等待着沈凡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