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灵老母发现有些看不透这个沈凡了。
沈凡的名声他不知道，也不屑知道，尽管名声很大。
血灵鬼祖是她的分身不错，但还没有达到共享消息的层次，充其量，血灵老母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控制血灵鬼祖，其余时刻，血灵鬼祖是有自己意识的。
否则，诸天万界，那么多强者，不可能没有人不知道血灵鬼祖是一个化身。
最重要的是，沈凡的层次太低了，尽管沈凡能大战无上巨擘，也引起不了这位造化之主的关注。
不过，今日看来，这个沈凡还真是不简单。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命了，知道妾身的手段，还是真的不怕死，抑或是有把握从自己手上逃跑？
血灵老母眯着眼睛，道：“大部分时间，妾身是正常的。”
沈凡打了个哆嗦，道：“别这样看着沈某，别试图勾引沈某，沈某对你这样的老怪物不感兴趣。”
“咯咯……”血灵老母笑得花枝乱颤，道：“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儿呢，真是有些舍不得抹去你的意识了。”
“干脆也不要想着把沈某练成分身了。”沈凡道：“你一个女子，把一个男子练成分身，多少有些不合适吧。”
“你心里倒是明白得很。”血灵老母翘起兰花指，笑道：“妾身还真是舍不得杀你了，要不你跪下来，认妾身当主人吧，妾身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能让你看重，实在是沈某的荣幸。”沈凡将酒坛里的最后一滴酒喝完，放下酒坛子道：“可惜，沈某当家做主惯了，别人还真没有资格替我做主。”
“你难道不怕死？”血灵老母轻轻的放下酒坛，道：“你的酒很不错。”
“可惜你没有机会喝了。”沈凡道。
“是啊，没有机会喝了。”血灵老母道：“杀了你，谁还有资格陪妾身喝这么好的酒。”
“你醉了。”沈凡道。
“是吗？”血灵老母不胜娇羞的样子道：“妾身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过人，但是发现，武道世界，有感情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死在感情之上。比如现在，应该一早就杀死你，而不是与你喝酒，想一想，真是老了。越老就越怀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