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八想了想,突然对陈金说道:“阿金,我想回一趟秦家。”
“回秦家?”陈金一怔,“秦姐姐回秦家做什么?可是忘了什么东西?”
“是,是忘了东西!”秦十八连忙趁势说道,“我忘了生母留给我的一块玉佩,我想要回去拿。”
“哦!”陈金说道,“那可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过,自从我跟了师尊,我就没见过师尊走回头路。所以……”
“可那是很重要的东西!那是我生母留给我的唯一一个念想……”秦十八说。
“这样吧!”陈金说道,“秦姐姐你先专心感应灵气,你想回秦家的事,我会找机会对师尊说的。
“不过你真的别抱太大的希望,师尊的性格一向是说一不二的。
“至少,我的家乡在青国极北,也就是玉简里说的绝灵之地的边缘地带。可是自从我遇到师尊,师尊的行程虽然时快时慢,有时候还会在某地停留上一两个月,甚至还会与人斗法较量,但却是一直向南,从来没有改变过方向。”
“可是,那是我生母给我留下的唯一遗物……”秦十八颇有些哽咽地说道。刹那间已是泪水盈睫,楚楚可怜。
陈金见状,连忙对秦十八说道:“秦姐姐,你别着急!嗯……这件事,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说完了这些事情后,秦十八就告辞离开了。陈金则继续参悟玉简。
只是,还是只有半天的功夫,天色尚没有擦黑,秦十八就又过来找陈金了。
这一次,秦十八又委婉地提起,她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非常的不习惯;那套法衣是男人的衣物,她穿着不方便;而且卧室的铺设她也不习惯,无论是夜寝还是午憩,都翻来覆去的睡不舒服。
秦十八甚至还说,她不习惯就那么一直在空荡荡的修炼室里枯坐着。而且修炼室的地面太硬,蒲团也不暄软,她打坐不舒服。还有,小楼里除了她有没有别人,她时常会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