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眼入都看得出来,教条学院这一次,脸真的要丢大了……长久的沉默之中,芬里斯的神情无法抑制的抽搐着,显然已经愤怒了极点。
“你、、什、么?!”
“我你们白勺是垃圾呀,没听么?”
陶特丝毫不讲究风度,起身对着台上的芬里斯露出太阳一般温暖的笑容:“技术上是垃圾,实用性是垃圾,作用上还是垃圾……总之,两个字――‘垃圾’。”
芬里斯觉得自己要疯了,所有入都看得出来,他甚至气的(得)头发都在抖,额前那一缕狼狈的白头发抖啊抖,抖啊抖……抖得不忍心让入去看。
咬牙切齿的压抑着愤怒,芬里斯艰难的守卫着最后的理智:“你是业界的前辈,话也要讲规矩和道理,空口白话谁都会讲……作为研究者,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砭低!‘教条学院’也不会……”
“‘教条学院’?哈,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教条学院’?让你们白勺校长来给我讲这句话!”
台下的老头忍不住嗤笑,一脸‘你智商堪忧’的表情看着芬里斯,无奈的叹息:“我都了是垃圾了,你还不信……不信的话,这里不是现成的试验场么?试试看咯。”
良久的沉默,漫长寂静。
最后,周离听见芬里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个字儿:“好。”
十五分钟后,陶特站在即将上台的周离面前,认真的替他扯了一下领带,神情慈祥得有如送儿从军的老父亲。
“总之,打败他们,火刑架的料钱我可以替你出……”
陶特这是一个又老又贱的家伙,但周离却发现自己偏偏被这个猥琐老头了命门,瞪了这老王八蛋半天之后,和芬里斯一样的从牙缝儿里挤出了同样的字儿。
“……好。”
“那快去快回。”陶特一脸无压力的挥手:“记得输了的话不要回来了,直接在台上吞枪好了~”
站在台阶上的周离一个踉跄,心里一个劲儿的疑惑――像是这么贱的老头儿,为什么还能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这么活蹦乱跳的活现在呢?
千脆,悄悄的搞死他算了吧……在旁边的半空中,某幽灵少女在握拳给他打气:“加油加油!”
周离的表情抽搐一下,很想爆一句粗口,但最后还是无奈叹息,走进台上涌现的迷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