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最后面,不甘的低声嘟哝了一句,然后感觉喉咙上微微的有些发痒。
在抬起手摸了一下喉咙后,他便呆立当场,看着掌心,嘴唇微微的颤抖着,只感觉一阵寒意从后背上泛起,沿着脊椎窜上了后脑勺。
寒意扩散晕染开来。令他的眼前有些发黑。
在他的喉咙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无形的刀锋切开一道细微的裂口,一丝丝血色缓缓的从其中流出,沿着喉结染红领口。
……
“原本只是想要来这里一个朋友,没想会惹麻烦。”
周离一边走着。对着顾惜道:“陆华胥也在这里么?”
顾惜叹了一声:“华胥的病情很严重,现在正在手术室,你们可能见不他。老局长刚刚走,恐怕一会处理完事情还要来。”
周离看着她黯然的神情,语气有些歉疚:“本来应该是我们保护他的……”
“那不是你们的责任。”顾惜微微的摇了摇头,勉强挤出笑容:“你要谁?我带你去。”
“不用麻烦了。我直接医生好。”
周离掏出手机重新拨出那个电话,两分之后,一个看起来略微有些沧桑的中年医生周离。
“周先生?”
他带着礼貌而慎重的神情道:“我是符秀的主治医生。”
周离缓缓的点头:“我要见符秀,现在。”
低声的叹了口气,医生转身道:“请跟我来。”
十分钟后,经过一次简单的消毒后,周离终于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符命为之丢弃性命的女人。
站在他身旁,医生从口罩下面发出模糊而惋惜的声音:“她在那儿。已经睡了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