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极度排外,只能接受自己喜欢的omega待在周围。最上恭子判定自己待在这里只会碍事,索性将装有抑制剂等物的袋子抛到他们的手边,主动与这对ao拉开了一段距离。
“绷带~绷带~”太宰先生率先动手翻袋子。
松月小姐拍了下他的手背,“先把信息素阻隔剂喷了。”
只要把信息素阻隔剂喷在腺体上,就能抑制一段时间信息素的分泌。不过信息素阻隔剂很容易挥发掉,需要不时补喷。而且价格巨贵,不是普通上班族能够长期负荷的支出。要不是松月小姐点名要最好最贵的信息素阻隔剂,最上恭子根本不敢下手买这么多。
——单单这一箱信息素阻隔剂,就要多少钱啊!
“好痛啊……”拆开袋子里的腺体贴,给自己换上的时候,松月小姐痛得蹙眉。
腺体贴有个令诸多abo痛恨的缺点——那就是将之从腺体上撕开的那一瞬间,会非常非常痛。并且会留下令人瘙痒的红色印子。
信息素阻隔剂虽然小小一支,没两下就用完了。但贵有贵的好处。不似价格亲民的腺体贴,贴上后还是会有信息素飘出来,只是“味儿”没有那么大了。
“要不是你,我至于受这个罪。”松月小姐埋怨似的踢了踢太宰先生。
最上恭子想了想,就回过味儿来了。
松月小姐之所以给自己贴腺体贴,是因为太宰先生需要她的信息素安抚。如果喷信息素阻隔剂,那她的信息素就太微弱了。反过来,正处于易感期的太宰先生若不喷信息素阻隔剂,难受的就会是有可能被他诱导发-情的松月小姐。
太宰先生瞅了眼眼尾泛着泪痕的松月小姐,主动把胸膛借了出去,“多亏了小姐,我才免了继续打抑制剂的难受。”
“对此,我很感激喔。”
他拍拍松月小姐的后背,“感谢小姐为了我自愿牺牲。”
松月小姐看上去想打人,“这种时候你嘴还贫!”
太宰先生嘴角含笑:“是,是。我的错。”
最上恭子有亿点点懵逼。
她似乎是误解了松月小姐和太宰先生的关系。
这相处模式瞧着不像是加害人与受害人,反而有点像一对正在打情骂俏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