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爱哭了,我发,发现,哭不是胆小,不敢哭,才,才是胆小鬼。”
这话里的含义太多,阮清瑜向来通透,知道必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碌,并没有太关注京都这边。
而且他了解席轩,虽然野心勃勃,但也胆小怕事,典型的有贼心没有贼胆。
只要他还在,料席轩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阮清瑜想的没错,但他不知道,世事总有太多意外。
如果上一世他一直活着,也许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但凡阮家还有一个长辈在,席家也不敢这么对阮凤萱。
阮清瑜冷着脸,看向席老爷子,直接道:“伯父,我父母临终前将萱萱托付给席家照料,我一直对您很放心。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萱萱在席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您要是照顾不好她,我随时可以把她带走。”
席老爷子面上无光,阮清瑜一直是温有礼的。他饱读诗书,父母都是读书人。
即便穿上戎装,也是一名儒将。
他鲜少这样冷着脸严肃的说话,也鲜少这么不给长辈颜面。
席老爷子怔愣片刻,即使脸上难堪,却还是解释道:“清瑜你也不要冲动,萱萱出去玩之前还好好的,突然提前回来,还闹着要跟轩退婚。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还在状况之外。”
“瑜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萱萱突然要跟我退婚,还带了个男人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