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坐一个小时，静心，你现在心不净。”
“是，师傅。”
一个小时后。
莫非的食指点住笨笨的眉心，他平静地开口道：“等下为师要把你身体所有的穴冲击到摇摇欲坠，为后面的引爆大穴做准备。
一定要坚持，不坚持，你会很凄惨。
现在，最后问一次，笨笨，你后悔了吗？”
“无悔。”
“好，第一层修炼完，后面的师傅都为你铺垫好了。”
“师傅，你为什么对笨笨这么好？”
笨笨睁开眼睛，眼中带着些许泪意。
莫非伸手拂去了笨笨的泪意，笑着道：“因为你相信师傅，就像师傅相信你一样。”
“师傅......”
“好了，要开始了，静心，感谢的话，不用多说。”
一天后。
笨笨的汗水浸湿了地面，他稚嫩的脸上满是痛苦。
莫非见笨笨似乎到了极致，柔和道：“不要想着下一次，师傅，不是不能分两次，你下一次就会有阴影了。”
言罢，莫非加大了冲穴的速度。
笨笨伸手的毛孔在渗血，他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