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害怕地退了一步。
妖族？
莫非感觉自己的情绪异常平静，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没有感觉到诧异，相反还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忽然，睡镜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
还以为你要失去意识了，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九天门的所有生命还有救，我将他们的灵魂凝炼成永生髓。
没意义了，我保护不好他们。
莫非在心中回复着睡镜，他的心如止水，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女魔尊，别说当时是喝醉酒了，就算没有喝醉酒，也无济于事。
睡镜稍作沉默，继续给莫非传音。
你若失去意识自然不行，你现在更强了，可一人撼动恶魔域，可以绝对保护九天门的人，你要放弃？放弃你所谓的——奇迹？
莫非沉默。
一个月后，我会告诉你永生髓在哪儿，争与不争，看你自己吧。
嗯。
莫非幻化成人，在心中微微叹息，和一旁颤抖的彼岸道：“很怕我吗？”
“没......没有，我要一直陪你，当你的受气包。”
彼岸克服了自己的害怕，步履轻盈地靠近莫非，扑在莫非怀中。
莫非闻着熟悉的发香，和彼岸道：“我有点后悔给他们希望，现在有办法救他们了，我在想，到底有没有救的意义......”
“我不是很懂，既然有办法，那就努力一下吧，就像我明明知道你会讨厌我，我还陪伴你。”
彼岸抬头看着莫非，她的小手轻轻地触碰着莫非的脸庞。
莫非笑了笑，俯身吻了一下彼岸的额头，开口道：“那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我想静一静。”
“嗯，我不会打扰你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