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人就在东花厅,我还有事,不陪恺阳兄进去了。”
“好,用诚请自便。”
说起来孙承宗很不习惯用人的名字相称,但每次劝张用诚等人取字或别号,他们就拿惟功来挡住孙承宗,再者说,张用诚等人原本也有自己的名字,惟功赐名也等于赐字号,其实算是重生,他们没有心思再取别的字号,就感觉惟功大人所赐的名字已经很好了。
在东花厅前,有一群军人在警备,带队的是壮实青年孙承宗也认得,知道叫罗二虎,是惟功的近卫头领,此时罗二虎正低声和一个长相白净的青年军人说笑着,两人见孙承宗过来,也不盘问,都是含笑让开道路。
孙承宗向众人点了点头,这才往花厅去,此时惟功也过来了,笑吟吟的站在门前,对着孙承宗笑道:“别来无恙,恺阳兄!”
“托福,一切都好。”
“不算都好,”惟功笑道:“受了一场虚惊吧。”
“既然是虚惊,自然是还好。”
“哈哈,恺阳兄向来一本正经,不料倒有此妙语呢……来,请坐,大丫,上茶。”
孙承宗一时不曾去想“大丫”是谁,当即坐下,便与惟功谈起当日之事,最后肃容谢道:“能得脱危难,还是仰仗大人之力,当然,更要谢那个叫张一敬的仁兄了。”
“呵呵,他们也是做自己应当做的事,恺阳兄不必太放在心上了。”
与张一敬说的一样,惟功也是不愿孙承宗介入太深,毕竟情报体系有很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能保密还是保密一些的好。
“对了,有件要紧的事……”
孙承宗刚起一个头,外间却传来吵闹声。
在这会子,他感觉身边有人,却是一个相貌十分出挑,堪称绝色的丫鬟模样的女孩子,手中提着水壶,正要来给自己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