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说赐,臣可没胆子擅动。”
“算了,算了。”
万历的精虫已经不知道游到哪儿去了,男人的冲动也就是这么一回事,过了那劲头也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这会子想起来倒是一阵后怕,如果刚刚好死不死的上了手,皇太后身边的都人你也敢调戏,反了不成?今晚上罚跪是妥妥的没跑了。
“早点大婚吧……”皇帝在心里一阵哀嚎,现在皇太后对他的监管仍然很严格,象这种青春年少的小都人,乾清宫里一个也没有,到了晚上就只剩下太监……好在皇帝对男色不感兴趣,不过皇太后十分英明,连青春年少的小太监晚上也是不准值宿的,全部是三十以上长相抱歉的大叔级太监,万历如果下的了手叫这样的太监捡肥皂,估计太后也就真没辙了。
“奴婢告退。”
小宫女自知逃过一劫,刚刚她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按教育来说,皇上有所需求,哪怕是宠幸,宫女都人也只能承受,不能反抗不从,但现实是残酷的,如果刚刚被幸了,皇上又未大婚,估计她的性命就很难保的住了。
待那宫人走后,万历已经醒酒了,长叹口气,与惟功一起用了膳后,十分懒散的道:“张惟功你下去吧,今日算你立了一功。”
他又恶狠狠的瞪了客用和孙海一眼,骂道:“没用的狗奴才。”
客用和孙海委屈的差点哭了,但也只能跪下来,碰头请罪,他们不敢恨皇帝,眼神中的凶光却是直射惟功,用句老话说,如果眼神能杀人,惟功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得,又是凭白无故招事。”
惟功倒也是无所谓,潇潇洒洒的起了身,谢过赐宴,转身辞出。
“你们不要说话。”
惟功一出,客用和孙海就要抢着说话,万历却是阴沉着脸道:“你们弄的那些勾当,朕不理会,不过张惟功对朕还是有些忠心,你们要小心,莫弄的太过了。”
“奴婢哪儿敢。”
“奴婢万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