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岗看了一眼,大觉满意,笑道:“这野趣难得。我到庄上来,每次在路上就想着今日如何,每一次都不致失望。”
“贼子,我与你拼了。”
那少女却突然冲上前来,手中挥着一柄剪刀,直刺朱岗胸前。
但她这样的弱质女流如何能成功,早有两个身手利落的伴当一左一右挟住了她,伸手一剪,便已经将剪刀夺了下来。
“侯爷恕罪……”
一大群庄上的都吓的魂飞魄散,跪了下来。
朱岗皱眉道:“怎么回事?”
他神色越是平淡,众人便知道越是危险,有个执事跪上前来,战战兢兢的道:“因取这女子,她哥子不合同庄上的庄丁打起来,不合被打死了,她老子娘一时想不开,昨日也吊死了……”
“我道是多大的事,原来是如此。”
朱岗点了点头,随意道:“不过你们不仔细搜检,若是真伤了我,又怎么说?”
“小人们该死!”
众人嗑头如捣标,扑通扑通,不一会功夫,便是都在额头上嗑出血水下来。
“罢了,饶你们这一回……来呀,把庄上所有执事都拖出去,打二十鞭子就完事了。”
在抚宁侯庄上,这确实是饶过一回了,众庄头执事感恩不尽,叩头出去领鞭子了。
朱岗却继续往屋中去,众人但听得屋内有厮打声,撕衣报的脆响,再就是女孩子的惨叫声,接下来一刻多功夫什么声息也无,再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却是朱岗推门出来。
“将她卖到教坊司去,着实没有规矩。”
“是,侯爷!”
“着朱国器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