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擅长求饶，也不会求饶。
九夜牵起她脖子上的锁链，大力扯了扯，让她像被束缚住的兽，跟着自己。
莲华脚上的金铃没有丝毫的动静，任她怎么摇摆，也毫无声响。
“既然来了苯教，不妨来参观一下吧。”
莲华被九夜牵着走，两侧皆有身披长袍的人立着，个个朝九夜跪拜行礼，阝月冷诡秘的气势就足以令她不寒而栗。
九夜见她抿着小嘴一言不发，不似之前那些尖叫乱蹦的女子聒噪，心底的厌恶之情舒缓了些。
九夜从小就被母亲抛弃，父亲后来也下落不明，导致他独自在部落里艰难的生存，仰人鼻息，看人眼色，都是在那个时候练就的。即使这样也动不动就被人拳脚相向，被族人快要打死的时候，是苯教的上师救了他，看重他一声不吭的姓格，收为座下，苯教内最脏最重的活都由这些新进的堪布来做，但是没有人再打他，他那时直觉自己到了一个新的世界。直到他在几个月后的一个夜晚，被上师叫去，脱光衣服，用自己的身休取悦那个恶心的男人
所以，他杀了上师根本不是为了救谢蓉，而是为了自己的解脱，那些曾经碰过他的肮脏的手，他都要他们死
在他成为上师之后，看见那些女子丑恶浪荡的一面，他总是在想是不是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碧男人更加肮脏、下贱，尤其是笃信苯教的女人，想和上师双修，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裕而已
莲华被他扯的难受，双手死死抓住脖子上的铁链，看他的双眼就差喷火。
九夜不以为然的指了指不远处，“只要奉献，苯教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莲华转过去，发现几个男女都面如常的拔掉自己的舌头，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
“拔舌能满足什么愿望”莲华反问道。
“能让他家人过的好啊。”九夜哼了一声，“你看，他们的儿女都入了苯教，不愁吃穿啊。”
“呸，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