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墨低首，久久沉默。
"你不愿？"九鸢沉声道。
月墨抬起头，视线对上九鸢：
"弟子倘若拜师王族长老，那么究竟谁是我真正的师尊？这个弟子办不到！"
"放肆！"身侧老者爆喝一声，虚眯的眼睛中，闪烁着骇人的凶芒，
"吾王之命，胆敢违逆，想死不成？"
"多嘴。"九鸢冷冷的瞥了老者一眼，骇得老者惶恐后撤，垂首在地，瑟瑟发抖。
月墨紧盯着九鸢：
"师尊，收弟子为徒，就是抱着这样的打算吧。"
卧底吗？
原来真正目的就是这样啊。
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自己难道长着一副反派的脸吗？
"不用觉得为师在害你，你的任务很简单，十年之内，成为王族第五位长老，仅此而已..."
这话听得月墨嘴角直抽搐，
王族长老，十年之内！
还仅此而已！
闹呢？
王族长老的标准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