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寻常百姓,通常一个月的伙食费,也就两到三枚金币。
这一顿下来,顶的上普通蛇人一年花销。
月墨粗略估算自己浑身上下的金币,也就三万多一点,加上花雄临死前纳戒里面的三十万金币,
自己也就三十三万,在这个地方待个一年,也就差不多了。
"哎,还是太穷了。"随意点了十几个菜,月墨叹了口气。左手摩挲着右手食指上的黑色纳戒,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该去打劫呢,还是去苦哈哈的炼丹卖钱?
日常炼制的丹药,月墨并没有保留多少,都是一股脑的塞给黑毒,所剩无几的丹药,全被他当糖豆吃了。
"这位先生,我家少爷有请!"
"嗯?!"看着身前突然蹿出来的灰衫小厮,月墨疑惑的指了指自己:"你和我说话?!"
"没错,这位先生,可否赏光,我家少爷,想要认识您。"小厮朝着月墨微微作揖一礼,脸上挂满了笑容,没有强迫的意思。
这番做派,让得月墨明白这小厮背后的主人,很不简单。
他神情微微一敛:"劳烦。"
酒楼二层,更加安静,空旷的楼层,唯有靠窗的位置,坐着两名正在饮酒交谈的蛇人青年。
莫约二十四五岁,其中一位穿着简单朴素的麻衣,神态透出一股沉稳内敛之意。
另一人年幼一些,紫衣华服,要挂紫葫芦,言行举止透出放浪形骸的意味。
月墨径直走向那靠窗位置,也不客气直接就盘坐了下来,看着一大桌的菜肴,以及十数壶揭开封口的酒水,他满意的笑了。
他最喜欢饮酒了,尤其是凑热闹的时候。
也不打声招唿,就开始了专属于馋虫的大快朵颐。
被月墨打断了思路的两人,停止了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