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嗓音如鲠，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尚突然凑近她的耳，“怎么不说话，你不说，我可就说了。”
明明是温热的气息，却让南知意耳根发凉。
她抖了下唇，才对着手机说，“蒋总，你的邮件我看到了，谢谢你替我查姜若蝶的事。”
那头沉默，几秒后传来低冷的一声，“嗯。”
相对无言。
气氛寂静到诡异。
却又颤人心尖，让南知意心跳忍不住地加快。
“呵……”陆尚冷笑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南知意的耳边，“在跟蒋聿风玩暧昧吗？想着下一句谁先撩？”
南知意咬着牙，侧身躲开陆尚的气息，道，“蒋总，姜若蝶的消息，我会尽快转告姜叔姜婶，如果到时候姜叔姜婶愿意重新执剪刀，我会推荐他们进蒋氏，做制衣师傅。”
“不用，姜叔姜婶既然是你联系的，之后他们要是愿意，就让他们帮你。”
南知意没想到蒋聿风会这么说，一时愣住。
陆尚又是冷笑，这次也是直接笑出声，然后重重在南知意脸上亲了一口，还发出很大的吧唧声，温柔道，“老婆，你在和谁打电话。”
南知意面色唰一下僵白。
陆尚瞥着手机，“原来是和蒋总，怎么了，是有工作没有交接完么，但很晚了，你怀孕了，该早点休息。”
说完又道，“蒋总，我知道你贵人事多，但这么晚了，还让员工陪着你工作，是不是太苛刻了？”
那头没有声音，只有汩汩的冷寂，仿佛能从电话那头扩散开来。
陆尚继续笑，“蒋总不说话，是知道自己这么晚了打电话突兀吗，那我就挂了，知意肩膀抬不动，我要帮她洗澡，然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