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紧迫。
蒋聿风把南知意送到了就近的第二医院。
手术室的灯亮起。
一如蒋聿风拧起的眉心。
不一会儿,有医生走出来问,“谁是南知意的家属?”
蒋聿风上前,“她怎么样。”
医生看他一眼,说,“你是她老公?她有流产迹象,现在要打保胎针,但不一定保得住,你先签字吧,然后办住院。”
蒋聿风闻言眸子缩了一下,“她怀孕了?”
医生斜眼,“你连自己老婆怀孕了都不知道?还让她跌倒,你怎么当人老公的?”
医生一阵数落,这时一阵脚步声急促,陆尚大跨步地横上来,气喘吁吁道,“医生,我老婆怎么样。”
医生一愣,“你老婆?”
“就是南知意,她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陆尚解释。
医生拧眉,看了看陆尚,又看了看蒋聿风,道,“你才是南知意老公?那他是谁?”
“他只是上司。”
陆尚不耐,又问了一次,“我老婆怎么样,你倒是快说啊!”
医生这才道,“胎不稳,正在保胎,总之你先签字,然后办住院。”
陆尚眸光寒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手术单,签字。
转身时,对上蒋聿风晦暗不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