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冷冷看他,“陆尚你故意的。”
“什么?”陆尚拧眉。
南知意冷笑,背过身盖上被子,眼不见为净。
“南知意!”
陆尚怒火抖升,砰地把粥碗放在床柜上,有粥从碗里溢出来,溅在他的指尖。
烫,很烫。
陆尚嘶声收回手,也是突然反应过来,刚刚他吹都不吹就把粥塞南知意嘴里,还不让他吐,她是烫得有多疼。
面色乍青乍白,他瞪着她的后脑勺,郁气、怒气、懊恼,再次哗啦啦地压着他的胸腔。
“你烫不会说。”
陆尚恼着,硬是把南知意的身体掰过来,然后重新拿起粥碗,舀了一口,吹了许久,再塞进南知意的嘴里。
这会儿,粥是冷的。
南知意面无表情,“陆尚,你闹够了么。”
陆尚面色铁青,“南知意,我特么好心喂你粥,你别不识好歹!”
那是间歇性失常么。
南知意不想再和陆尚做无谓的争执,冷冷道,“你放着,我自己会吃。”
“你两只手都不能动怎么吃?学狗添么?”
陆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硬是又塞了一口粥进南知意嘴里。
南知意拧眉,看着他又低头吹粥,叹息一声,“你吹那么久,粥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