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南知意听着这两个字，整个人都乱了。
杀人……
她竟然真的杀死了一个人……
“可、可是我只是刺中了他的腹部……”
“腹部虽然脂肪肌肉组织较多，但不是没有要害，而且这把水果刀很长，完全刺穿了他的肾脏。”
救护人员解释完，又看向一旁的警察，问，“警察同志，死者还需要我们送回医院再抢救吗，但救回的可能性应该几乎为零。”
警察恰好就是南知意认识的王警官。
王警官眉头深锁，道，“送医院，尽量再抢救试试。”
南知意坐上了警车，她的嗓音颤抖，“王警官、我、我这算杀人吗，可、可是他先意图强爆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王警官面色凝重，“南小姐，这种案子经常有，但不死人还好，死了人，就很难说了，这个只能看法官怎么判，之前也有类似的未遂案，对方律师咄咄逼人，最后女方被叛防卫过当，杀人，坐了三年牢。”
很快，到了警局。
王警官接到医院的电话，确认张大海抢救无效，死亡，而张大海的妻子，说要告南知意防卫过当杀人。
南知意面色惨白如纸。
王警官神色严肃，说，“南小姐，现在张大海的妻子要告你，你肯定要请律师的，你要不你给蒋总打个电话吧，蒋总有个朋友是很厉害的律师，之前也说了要给你打叶轻嘉的官司的，就是上回蒋总说那律师暂时不在国内，但不管怎样，你先把的情况说一下比较好。”
南知意慌乱点头，翻出手机给蒋聿风打电话，可，占线，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