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敏月的面色由僵硬，转为发白。
蒋聿风竟然，要把南知意招进蒋氏？并且，说就算没有外人，也叫她一声蒋总？
是因为她之前的表白，所以他才刻意和她划清界限么？
那这南知意算什么？
一个几乎没有工作经验的实习生，凭什么进蒋氏？
是喜欢？
还是借着南知意故意给她无声的难堪？
姜敏月唇瓣紧紧的咬了下，说，“蒋总，南小姐不是按照正常应聘流程进来的，你这样，公司的人怕是会说闲话。”
蒋聿风淡淡掀眸，“南小姐从招标会中脱颖而出，我现在把她从天凡挖过来，有什么不对么。”
是没什么不对。
可。
姜敏月就是觉得，蒋聿风是为了让自己死心才故意招的南知意。
可她究竟哪里不好，为什么他连一点点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眼眶微红，姜敏月紧攥了一下手里的合同，离开。
待门关，南知意再也忍不住，眉心一拧，问，“蒋总，你该不是又像上次那样，拿我做挡箭牌吧？”
蒋聿风凉薄地睨她，“还不算笨。”
那就是承认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