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睁眼，那温柔之下，竟是他无法直视的阴暗和狠辣。
眼帘沉重地颤动了一下，蒋聿风看向楚律邢，说，“离婚协议我签好交给你。”
“嗯。”
楚律邢颔首，然后想到什么，问，“那南知意那呢，你打算怎么办。”
蒋聿风眼眸恍了恍，很快拿起笔重新审阅文件道，“什么怎么办，她是她，我是我。”
“我说她喜欢你你怎么就不信？”楚律邢有些急，“就像我说心雅有问题，后来不也证明她有问题吗？”
蒋聿风神色清冷，“但这件事，你看错了。”
楚律邢无语，还想说什么，秘书走入，送上一杯香醇的咖啡。
“楚律邢，你的咖啡。”
“准备好开会资料。”蒋聿风拿着文件起身。
秘书一愣，“蒋总，会议是3点……”
“现在就开始。”蒋聿风说完走了出去。
秘书愣愣的，赶忙也跟出去。
留下楚律邢差点没吐血，这不摆明了不想和他谈南知意，所以借口开会逃遁么。
楚律邢眸子微眯。
看来还是得从南知意下手。
可他该怎么做。
忽而，想到什么。
楚律邢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