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月色朦胧,白庸抱着天蠁琴来到屋顶,白天生了几多事,心有感
触正要寄情于音宣泄一通,却现被人抢先了。
“你在这做什么?”
“一看就知道了吧……什么啊,那种听起来就很不爽的声音。”
张小茹坐在屋顶,转过头来,双眼迷蒙,两颊红,以极为柔和的目光看向白庸,气氛一时变得旖旎——如果没有分散在她身体两侧排成一排的飞鸟形酒觥的话。
“到刚才为止也没什么好不爽的,如果碍到你了,我换个地方就是了。”一看对方有酒疯的趋势,白庸转身就要离开。
“嘁不管谁都是这样,坐下,不要走。”张小茹一把拉住白庸。
“喝完了?”
“还没啊,才只到一半啊,正好欠缺一个弹曲的,酒乐相伴,才更有味道,嗝~”
张小茹一指身旁的两个空坛子,响亮的打了一个酒嗝,光看她的举止,跟那些醉鬼已经没有区别了。
方才也只是说说客套话,白庸头疼道:“白白浪费了这张皮囊,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是个大叔啊。虽然有可能早有人评价过了,但还是想说一次,其实你不开口的话……也不喝酒的话,还是挺有魅力的。”
“举止像大叔真是抱歉啊打搅到白大家重要的演奏真是对不起啊我现在就离开,让给你行了吧”
张小茹晃悠悠的站起来,站在檀条上,看上去随时都可能掉下去的样子。嘴上虽然说着硬气
的话,但这会都带上哭腔了。不过,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