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琇莹调戏了钟允一句:“阿允。”
钟允嗯了声,发现喉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异常干哑,他不喝,也不想喝水。
江琇莹往钟允身边坐了坐,用自己的胳膊碰了下他:“你开心吗?”
分明两人都穿着一层又一层的喜服,他却感觉她好像什么都没穿,碰着他的不是那几层布料,而是她的身体,他被她弄得整个胳膊都麻了,还得分出理智回答她:“开心。”
江琇莹感觉到了钟允的紧张,胆子更大了:“那你想我吗?”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尽管她自己也很紧张,见他更紧张,她就觉得自己可以欺负他调戏他了。
钟允坐得端正,被江琇莹这么一问,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声音不自觉地有点发颤:“当然。”
江琇莹头上顶着喜帕,看不见钟允的神情,她可以想象出他因为羞涩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胆子更大了:“怎么想的?”
钟允转头看了看江琇莹,弯下腰,低了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这样想的。”
隔着一层喜帕,她依旧感觉到了他嘴唇炙热而紧张的温度。
她心跳漏了一拍,低声提醒他:“亲到鼻子上了。”
钟允:“那我,重新亲?”
见喜帕下面的人点了头,他低头去找她的嘴唇,觉得那喜帕碍事,抬手掀开。
她化了并不浓艳的新娘妆,嘴唇如同熟透的樱桃,泛着莹润的光泽,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正瞧着他,似害羞了,眼波流转间又是一番风情。
上次跟她成亲,他连她的喜帕都没揭,把她一个人冷落在洞房里一整夜。
每当想起,他心里就像刀割一般难受,恨不能一剑宰了自己,向她谢罪。
江琇莹看穿了钟允的心里所想,对他笑了一下:“阿琇头回被掀盖头,不知道掀了盖头之后要干什么,请哥哥指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