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秘密得住闲田最终没有伤害陈胜的一根汗毛,令人平安的把他送下了山,他恨所有和闲田有过纠结的人。
“于仁,你也太放肆了吧,朝堂之上,皇帝面前,你居然敢如此咆哮金殿,你到底还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刘昕冷冽出击,矢口怒斥于仁,一双冷冽锋眸,狠绝凛冽的迎击着于仁的阴狠嚣张。
他从陈来风的嘴里知道一切真相,他知道,于仁有意扭曲事实,就是为了把陈胜至于死地,他如此嚣张跋扈,越来越原型毕露,他们之间的气愤剑拔弩张,矛盾也在愈演愈烈。
“刘昕,大胆的是你吧,照我看,你就是和那个妖女一唱一和,里应外合,蒙蔽圣听,蛊惑皇上才会有今天的局面,你应该和陈胜一起知罪才是。”事情已经愈演愈烈,于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拖着刘昕一起下水。
“呵呵,于仁,你还有什么说的,一起说出来吧,我刘昕问心无愧,不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能乖乖就范的,倒是你,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常在河边走,总有一天会湿了鞋,你就不怕,被你亲手害死的那些人变成厉鬼,回来找你算账?”刘昕一声冷笑,绝冷的话语更是锋芒毕露,一句句看似波澜不惊的笑语从齿关字字清晰的逼出来,却是犹如一个个重磅炸弹,炸在于仁的心窝中。
生性多疑的他随着事情越来越清晰,他早已经被他自己不断扩大的疑心挤压的他终日惶恐不安,不知道梦见过多少回有人来找他索命,听刘昕这么一说,他顿时感觉到背后冷风习习,一阵惊悚惶恐从他的幽深眼眸中一闪而过。
“你,你胡说,你说我害人我就害人了么?谁信?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不管怎么说,陈胜打败仗就是事实,把他收监也是律法明言规定的事情,这有什么错?”于仁一句话说的底气稍逊了半分,却也在理。
“于仁,做的事情越多,马脚自然越多,难道你就能保证,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天衣无缝,总有一天,你会收到惩罚的。”刘昕话中有话,一句冷哼,眼角的余光中露出一丝狡黠笑意,看的于仁心中一渗。
“好了,好了,事情就这样定了,暂时把陈胜收监吧,退朝!刘昕你留下,朕有事和你说。”皇帝及时的打断了一场火药味十足的争斗,忧心忡忡的看了刘昕一眼,似乎有所顾忌。
于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转身之时,唇角偷偷勾出一丝阴笑。
“想和我斗,也不看看你们几个小子到底有几斤几两。”一句冷语,似乎是有意说给刘昕听,不大不小的从刘昕身边划过,眸中的得意笑意,一览无遗,随后被他的一声长笑淹没,淹没后渐渐远去。
恨不得亲手把他立刻给杀掉了,可刘昕明白,树倒根还在,春风吹有生,杀了他一个人也解决不了所有的事情,要想安枕无忧,还得是把这个老奸巨猾的老树连根拔起。
几十年的培养计划,他的势力,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更多的已经成为一种以他为代表的风气。
“皇上,到底什么事情,看您的意思,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愤恨的看着于仁走远,刘昕忧心忡忡的回身拜见着皇帝。
“刘昕,朕已经心力憔悴了,朕的后宫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听见为于仁说好话的人这还不算,朕仔细的查过,最近的几位娘娘身份居然都是伪造,身份来历不明,还有,朕的幕后似乎越来越奇怪,不但处处维护着于仁,甚至,只要我说一丁点于仁的不是,她就会大发雷霆,朕真是没了一点的力气再去反抗,好像到处都是他于仁的耳目。”皇帝发着牢骚,坐在金殿上退下身边的宫人,把刘昕招到跟前,小声的说话中,目光还在不停的环顾着四周的情况,看样子这段时间确实是被精神折磨的不轻,意志明显的是惜弱的厉害。
“皇上,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刘昕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皇帝的后院起火,于仁若是真的控制了太后,那一切都难办了,皇帝再怎么狠下心来,也不能把他的亲身母亲怎么样,不说,这么多年来,皇帝还一直和太后的关系很好,很多事情,也是得到太后的帮忙才得以实施的。
“皇上,臣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太后了,不如今天,您带着臣一起去拜见一下太后娘娘?”躬身请求,刘昕满腹的忧心,他想要看看太后到底是什么情况,照理说太后一直蕙质兰心,心明如镜,不该有现在的这种情况出现的啊,事情真是有些蹊跷,他不得不亲自去仔细瞧瞧太后是怎么回事。
“好吧,正好我今天早上还没有去给母后请安,你就跟我一起去吧,最近是去一次被母后骂一次,朕真是不敢再去慈宁宫了,可是不去还不行,母后要是知道朕没去请安,一定会骂的更凶的。”皇帝难得能有个人发泄一下心情,话说的有点多。
刘昕跟着皇帝身后,穿过楼台水榭,长廊宫门,直奔慈宁宫而去。
还没等他们走进慈宁宫大门,里面就传出来一阵喧嚣的打砸叫骂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