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简桀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薛含烟帮助我的前额,“你没事干,去一个阿姨多的地方,你听几遍就明白了。”
当她陪着阿姨参加各种活动的时候,她总是听到那些阿姨抱怨他们家到处都不好,然后就会有一个
一堆阿姨围着她,“哦,你家这里多好,那里多好,看看我家巴拉巴拉。”
简桀看着简桀,是一愣是一愣,薛含烟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生活中隐藏着很多智慧,就看你有没有发现这一点智慧之眼。”
简桀扫过他肩膀上的白色小手。
薛含烟尴尬地笑笑,假模假样地扫在他肩膀上,“嘿,是灰色的。”
在珍简桀说什么之前,还不如转身,而且还是最后一个医生,她从老花镜上面看着薛含烟,然后又看向她这边简桀,再看她,再看简桀。
薛含烟尴尬,她猜想医生心里一定在想他是如何两次来到不同的男人身边的,这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最后医生看着他的眼睛,低着头开始打开检查单。
来检查的人多得离谱,好在提前预约比较好,也错过了医生下班前检查医生的检查。
医生还是用老花镜把所有的单子看了一遍,最后露出了笑脸,“孩子发育还不错,下个月就要检查了溶血。”
“不是说第一个孩子溶血的几率很小吗?”薛含烟一听就紧张。
医生摘下老花镜,安慰他说:“机会小的话,应该检查一下,如果数据不好,我们可以及时采取措施,你不用太担心,生第一个孩子的机会真的很小。”
在回来的路上简桀一路黑着脸,他知道一个女人怀孕生子很难也很危险,但他没想到她的处境更特别,这个宝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薛含烟一边小心驾驶,一边观察不确定的老板,刚才陪她做各种检查的时候还好好的,虽然被一群准阿姨看着,但是没有黑脸。
想到他在准父亲中脱颖而出的样子,薛含烟笑了。
“还能笑吗?”
真奇怪,她不笑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