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是否会永远爱你。”薛含烟盖上罐子，但还是紧紧地握在手里，她决定把这瓶饼干留给自己。
“他说他认为会的。”薛含烟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反对李慕贤，“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李慕贤的神色有些松动，他薛含烟继续，“他曾经那么爱你，会爱你一辈子。”
“他……”李慕贤艰难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话，即使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像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薛含烟剪掉她的话，“我还问他还爱不爱？他对我的回答是‘如果爱一个人已经形成了习惯，改变并不容易更改。”
薛含烟扬起眉毛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李慕贤的思想完全被薛含烟感动了。
“除了你，他没有能力去爱别人。”薛含烟稍微前倾，“你一点都不内疚吗？”
“我……”
她薛含烟点头，她不是一个插入者，但今天她频频打断李慕贤的话，她只想让她哑口无言来，这样才能逼出她的心。
“我知道，你可能想说你有你的困难，他听了录音也觉得你有困难，有一段时间我以为他会不顾晨一切地冲过来，我以前和你说得很清楚，但他没有。”
“他说你现在在简家挣扎，这样做只会把你推向深渊，难道他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知道爱情的真相？”薛含烟的语速越来越快，最后还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
李慕贤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掉，她真的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做这么多，当他离开中国时，不到两年的时间它把中国分公司推到了和美国总公司相当的高度，让JK集团大大小小的股东都不容小觑。
她以为他不难过，世界没有停止转动，没有任何人，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做这件事
“如果你真的想把他逼疯，你会保持沉默。”薛含烟用如此冷漠的语气说这话，以至于李慕贤不寒而栗。
她惊讶地看到刚才天真的女孩看着自己的眼神冷到可以射出冰箭。
“你爱他。”李慕贤笃定道。
薛含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嘘:“你觉得你爱的人特别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