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含烟抿了一口酒,拉了拉嘴唇,淡淡地说:“我曾经叛逆过一阵子,打架喝酒进局是常事,没有人来保释我,我经常一个人在看守所呆上几天。”
“你的家人不是来保释你?”陈晨的话音未落,突然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薛含烟还说没人能保释她。
“我父母死于车祸,但后来可能警察叔叔们都很熟悉我,我觉得我的死没有改变,关掉也没用,口头批评了我几句,让我回家。”
薛含烟的心情很平静,但却是一种深深的阴霾。
陈晨觉得他挑这个话题太不合适了,当他正想和哈哈决裂的时候,薛含烟又过来了,孤独的心情一扫而空,她神秘地问:“你乔队喜欢喝酒吗?我觉得这两顿饭他都不喝。”
“做我们的工作,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们平时只敢喝一点,不能喝醉。”
“但听说乔木的团队一段时间喝多了,谁劝都没用,后来不知怎么就放弃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喝过酒。”
薛含烟更好奇,“他也喝酒?是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当我没有和他分配到警察局的时候。”
“那他……”
薛含烟还想问什么,陈晨试着对她使眼色,转过头发现乔木氏还在后面,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薛含烟连忙坐直身子,怕他发现什么端倪,赶紧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乔木做出平静的样子,神色没有任何波动,不知道是否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吃了一会儿,薛含烟看差不多了,就起身去结账了。
她刚走,陈晨就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扫过,他心虚地低下头。
乔木氏声音低沉而冰冷,“以后我少跟她说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