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
“药啊。”
她当然知道是药!
可是!
她不想喝啊……
薛涵烟干干笑了两声:“能不能不喝?”
简意之板起面孔,一口回绝:“不行!不喝药伤怎么好?”
薛涵烟抱着药碗,嘟囔了一句:“你好像我爹啊。”
“嗯?”
“没事!”薛涵烟抬起小脸,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是说,相公你快去厨房看看,我好像闻到什么东西烧糊了的味道!”
简意之一走,薛涵烟便抱着药碗,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花盆边上。
手一斜,汤药便直倒进了泥土中去。
这药这么苦,她才不喝!
到时候人没治好,先给苦死了。
眼见得汤药倒尽,薛涵烟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碗,一面回头,一面笑道:“我喝完咯!”
薛涵烟的笑容凝结成冰。
简意之站在门口,脸黑成了碳。
显然,他都看到了。
“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