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含烟脑子里一团乱,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带薛言去商场的时候路过书店,财经杂志上有他的照片。
她盯着他等了一会儿,那年她从首都回来后,她一直故意不注意他的任何事情,甚至,甚至克丽克特结婚时,她没有出席。
“还是忘不了他?”当时秦朝阳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回来后一直不开心,当她妈妈看到她那样的时候,问完也闭口不言,只能压下心里的不满和愤怒,每天好好照顾它。
直到薛含烟生下薛言,我才意识到做妈妈有多难,跳到她妈妈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之后,整个人才开始慢慢活过来,开始学习如何做一对好母女。
我花了两年时间学习并留在学校,近年来很多青年才俊都向她表白过,但每次她都笑着拒绝,她身边朋友也唠叨,她说她不想带着孩子伤害别人。
只有秦朝阳知道,她放不下那个人,尽管她不想承认。
她就是这样的人,看着扎扎喊,其实内心是细腻而紧绷的,大家只觉得她是一个阳光积极的女孩,这似乎是来自以后不会有什么麻烦了,那是因为她把悲伤藏得太深了,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释放。
以为通过切断他的所有信息可以慢慢忘记他,但当我看到他的照片时,她还是呼吸混乱,脚底像生了根一样再也走不动了。
秦朝阳整了整肩上睡着的姑娘,拧着眉头问了她很多年的问题,“你怎么了?他知道你怀孕了,怎么能把你变成这样的德行?”
就是那个伤,虽然躺了一个多星期的孩子得救了,但是生的时候很危险,差点让两个老人晕倒过去。
薛含烟直视杂志的封面,“我不怪他。他喝多了就大意了。”
“无意的损失?”秦朝阳睁大眼睛,“难道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对你意味着什么吗?如果你问我,你也很笨,一个人受了那么多苦,什么样的溶血都他妈的扯淡,你简桀直太爱他了,在乎他养这个孩子,对吧?”
薛含烟笑得有点无力,“注意在公众场合的影响力,秦教授。”
“好点了,有时候我真想撕那个人渣!”秦朝阳气呼呼地戳了戳杂志里又帅又贵的男人。
薛含烟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别生气了,生气是老了,她最能在乎这个了,你说她终于放手了,你别再惹她生气了。”说到这里,秦朝阳来到火边,伸出手抓住她的耳朵,“谁散布的谣言?”
薛含烟笑着哭,“嘿,好痛。”
秦朝阳撇着嘴,放开了手,假装一下,他一点也不用力。
“你打算怎么办?带孩子一辈子,不打算告诉孩子她叔叔的事?”很少有机会取出她的心脏,秦朝阳自然是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