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得我休息,这将是一次多睡觉的会议。”薛含烟别无选择,只能为自己辩护。
阿姨霸气的一挥手,“我懒得告诉你,我叫顾教授,你明天必须去,如果你不去,你也必须去。”
薛含烟悄悄把枕头下的手机放进口袋,假装看看四周,“阿姨,包里的手机不是拿出来了吗?”
“我记得放在茶几上了。”
“你不会记错了吧?来了就没见过。”
阿姨找了几次手机都没看到。然后他起身去了房间,不停地唠叨,“我清楚地记得拿出来过。”
“你!”薛含烟无奈地摇摇头。
薛含烟摩擦父亲的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叔叔,你觉得我妈为什么非要把我嫁出去?”
“哼!”薛含烟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是虚荣心在作怪!现在人们和孙子孙女聊天。”
“我明天得走了。”
阿姨不太高兴,“才回来几天就走了?你没有几天假吗?”
“哦,你看我那个样子!如果我再呆在家里,我能不天天去相亲吗?”想起那些相亲,更喜欢嘴巴,“我估计一天至少三个!它给我一种错觉,认为单身是一种罪过。”
“你少鬼混!”阿姨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背后抱怨,“行李准备好了吗?”
薛含烟感到惊讶,“你同意吗?”
阿姨瞪了她一眼,“你在家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早点回去休息,然而工作可以,不要工作太努力,你的健康很重要。”说到底,阿姨还是有点不情愿。
大年初一,薛含烟穿得整整齐齐。
“今天太阳从哪里出来,但不要睡懒觉?”阿姨有点诧异。
薛含烟不回答,但是阿姨回去了,“看看你,你还说孩子睡得晚,起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