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像一个泪流满面的人一样跟着别人一起哭,不如把别人的眼泪藏起来。
最后满林哭累了,压抑的怨气消散了不少。嫌弃地推开那张薛含烟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不认识的人,我以为谁死了,哭得那么伤心。”
薛含烟擤擤鼻涕,锤打艾米,“你没良心,人家看不出来你难过!”
我默默地把纸巾递给了两位,“发生了什么事?”
艾米胡乱擦干眼泪,恨恨地说:“我被狗咬了!”
“你不会是跟某个人一夜情,然后那个人事后不认账?”娜娜喘息着。
薛含烟震惊地看着蟋蟀艾米,虽然她总是穿着大胆的衣服,满口脏话,但她毕竟不是一个随意的人。一定是感情用事?只有当你情绪化的时候,你才会特别注意对方的态度。
艾米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薛含烟现在就发火,义愤填膺地拍桌子,撸袖子,“说吧,哪一个没有长眼睛?姐妹们为你扑灭他!”
艾米用手捂住脸,摇了摇头。
一向脾气很好的蟋蟀,就要被她毒死了,“说出来,我们就给你出主意。”
艾米深吸一口气,开始谈论前因后果。
“那个人是我以前的同学,我好久没见你了,当我们再次见面时,他变了很多,我和他投机性地交谈,然后我预约了去酒吧,气氛非常好,我们都喝了很多。后来我们去了酒店,订了一个房间,第二天早上我想他可能喝醉了,他去买了些药,当他回到旅馆时,他已经离开了。当我们再次见面时,他没有回应,好像那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更气人的是,他会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无法摆脱,我真的要疯了!”
“你喜欢他吗?”克里克尖锐地指出。
艾米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能喜欢他!”
“为什么?”娜娜和她薛含烟异口同声地问,他们只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不喜欢的东西。